彩绘戴帷帽骑马女俑
文物名片

彩绘戴帷帽骑马女俑,唐代,陶器。左俑通高34.5厘米,马高22.3厘米,马身长31厘米,底板13.6×9.2×0.6厘米;右俑通高34厘米,马高22.3厘米,马身长30.3厘米,底板13.4×8×0.7厘米。现藏河南博物院。

深度品鉴

这两件骑马女俑基本相同,戴四方形一周戴边沿的黑色帷帽,头部用布帛的软帽紧裹至颈部,面部丰润,眉清目秀,鼻子坚挺,樱桃小口朱唇,酒窝自然露出,面带微笑,神态自若,端庄娴静,颈部饰一周红、绿色围巾,围巾自然前垂,胸部坦露,上身穿红色紧袖短衣,下穿红、白色宽裤,服饰华美秀丽。左手放于马背上,右手自然下垂于右腿后端,着黑靴双足蹬在马鞍之上,神情悠闲自如,娴雅秀丽,显得十分华贵。马通身白釉,膘肥体壮,马首下弯,马勾首注视下方,两三角耳竖起,嘴微张露齿,颈部鬃毛梳理有致,短尾上翘,四肢修长站立于长方形平板上。

这两件彩绘骑马女俑,神情悠然,高贵文雅,生动地再现了唐代贵族妇女带帷帽骑马出行的真实情景。

文化解读

目前出土的唐代骑马女俑中有不少是头戴帏帽的女俑。在唐代由于时代的不同,女子装饰也会有不同的变化,特别是头上戴的帽子有很强的时代特征。据《旧唐书·舆服志》上记载:唐初,武德、贞观之时,“宫人骑马者,依齐、隋旧制,多著幂篱”。永徽之后,“皆用帷帽,拖裙到颈,渐为浅露”。则天之后,“帷帽大行,幂篱之制渐息”。开元初期,“从驾宫人骑马者,皆用胡帽,靓妆露面,无复障蔽。士庶之家,又相仿效,帷帽之制,绝不行用,俄又露髻驰聘,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内外,斯一贯一矣。”[1]从这段文献记载,我们可以大致了解到唐代妇女骑马着装的一个发展过程。也就是说在唐早期,女子出行大都要头戴羃篱。到了高宗永徽之后,头戴帏帽。武则天时期,羃篱逐渐消失,帏帽流行起来。而到了玄宗开元年间,女士们又流行戴胡帽,面容不再被遮盖,甚至有的将头发也露出,“并着男装,走出家门。”

羃篱,最早应起源于古代阿拉伯地区,经西域传入我国,主要流行于北朝、隋及初唐时期。其形制有两种,一种全身障蔽类似斗篷;一种与衣帽相连,只留出面孔,是所谓“大头长裙帽”。北魏时的吐谷浑“多以帷幂为冠”,南北朝时河南国“有青海……著小袖袍……大头长裙帽”,此帷幂及大头长裙帽即为羃篱无疑;当时的吐谷浑“王公贵人多带幂篱”;唐代西域地区仍然流行披罗锻、蒙黑巾戴羃篱,如骠国女子“衣青婆裙,披罗缎”,康国女子“蒙黑巾”,吐谷浑男子“通服长裙、缯帽,或戴幂篱 [2]。《隋书 • 文四子传 • 秦孝王俊》:“俊有巧思......为妃作七宝幂篱。”[3]顾起元《说略》有载,“羃蓠,按实录曰:本羌人之首服,以羊毛为之,谓之毡帽。至秦汉,中华竞服之。后以故席为骨而鞔之,谓之席帽。”[4]陕西昭陵博物馆的燕妃墓后甬道南口西侧有一个手捧羃篱的女侍图。(图一)此图向我们展示的羃篱样式为上面为一个竹做的斗笠,下缀透明的沙布之类。整体较长基本可覆盖全身。和文献上描述的羃篱基本一致。其主要功能仍然为防风沙和遮阳,充分体现了其实用性。

虽然幂篱有着较强的实用性,但是确实装作笨重,行动起来很不方便。唐高宗永徽以后,一种经过改进的帽子开始流行起来,这就是“帷帽”。所谓“拖裙到颈,渐为浅露”者。然而,这又违反了朝廷提倡的“女子在外不可以抛头露面”的礼制,使朝廷认为这样“过为轻率,深失礼容”。[5]为此,咸亨二年(671)唐高宗下旨予以制止,但收敛不大,朝廷也只能听之任之,事情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直到武则天当政时。“帷帽大行,幂篱渐息”。目前所见最早的文献中有很多关于唐代女子骑马戴帏帽的记载。如武周时期,元一有诗:“马带桃花锦,裙衔绿草罗。定知帏帽底,仪容似大哥。”此处大哥指武则天,可见武周时期女性骑马出行仍需戴帏帽。目前所知帷帽形制有两种,一种高顶宽檐,帽檐下坠丝网至颈。据高承《事物纪原》中所述:帏帽创于隋代,永徽中始用之,拖裙至颈,今世世人,往往以皂纱若青,全幅连缀于油帽或毡笠之前,以障风沙,为远行之服。” [6]又有王叡《炙毂子录》记述:“席帽本羌服,以羊毛为之。女子服之,四缘垂网子,饰以珠翠,为之韦帽。”[7]可知种类型首服规制造型为帽体有檐,且帽檐挺括,覆纱垂四周,以障面遮沙。《三才图会》中所画帏帽也基本是这种样式[8]。(图二)目前出土文物如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唐墓出土的两件骑马女俑头戴的最为典型的帷帽,为高顶宽檐,檐下坠丝网至颈的那种,即为这种样式。(图三、图四)同时期,唐代画家李昭道所绘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明皇幸蜀图》中骑马妇女形象也是头戴类似样式的帏帽。(图五)

图一 燕妃墓后甬道南口西侧捧羃篱女侍图

图二 《三才图会》中记录的帏帽

图三 1972年吐鲁番阿斯塔纳187号墓出土戴帏帽骑马女俑,现藏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

图四 1972年吐鲁番阿斯塔纳187号墓出土戴帏帽骑马女侍俑,现藏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

图五 唐李昭道《明皇幸蜀图》部分,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另外还有一种样式, 为布帛做成的无檐软帽,帽巾下坠至颈,颈前也有蔽护。软帽之上加戴斗笠。这种样式在骑马女俑中也是十分常见。这种样式在出土骑马女俑中也十分常见。如我们上面介绍的河南博物院于2012年征集的两个彩绘陶戴帷帽骑马女俑。陕西礼泉县唐郑仁泰墓出土的一件彩绘釉陶女骑马俑种的妇女所戴的也是帷帽。以及现藏中国社会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唐城工作队,李嗣本墓出土头戴帏帽骑马女俑。这种帏帽形式在唐代遗留的遗物中十分常见。不仅墓中出土女俑是这样,如敦煌壁画217、103窟《化城喻品》中骑驴的妇女头戴的帏帽。

图六 郑仁泰墓出土彩绘头戴帏帽骑马女俑,现藏陕西历史博物馆

图七 李嗣本墓出土头戴帏帽骑马女俑,现藏中国社会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唐城工作队藏

图八 敦煌壁画 217、103窟《化城喻品》中头戴帏帽的骑驴的妇女形象

开元初年,帷帽退出历史舞台,各种胡帽开始流行起来,胡帽泛指流行于我国北方、南方等少数民族地区以及波斯、阿拉伯和西域等地的冠帽,有尖顶毡帽,四檐毡帽,有尖顶虚帽等等。出行的妇女再也不需要障面防窥了。朝廷对此不加干涉,甚至颁布诏令鼓励妇女靓妆露面。不久以后,有不着冠帽而“有露髻驰”者,更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者。她们穿男人的衣服和鞋子,骑着马,露出美丽、乌黑的发髻和靓丽的容貌,走上街头。唐代著名画家张萱的《虢国夫人游春图》,所绘即是虢国夫人等盛装骑马出行的场面。

唐代妇女特别喜欢胡装,她们着翻领窄袖胡装或男装在街市上策马驰聘。《新唐书 • 五行志》:“天宝初,贵族及士民好为胡服帽,妇人则簪步摇钗,矜袖窄小。”[9]这种包含波斯、回纥等成分在内的装束,使唐朝妇女耳目一新,于是一阵狂风般的胡服热席卷全国,尤以长安、洛阳等地盛行。胡服特点是胡帽,窄袖紧身,翻领,着靴。元稹诗曰:“自从胡骑起烟尘,毛毳腥膻满洛城,女为胡妇学胡伎,五十年来竟纷泊。”充分反映了唐代社会风尚日益开化的趋势,这种风尚到盛唐时达到的顶点。

除胡装外,唐代妇女还喜欢着男装,唐刘肃《大唐新语》:“天宝中,士流之妻,或衣丈夫服,靴衫,鞭帽,内外一贯矣。”[10]圆领衫、高靴本为男子乘马所服。女着男装,其实是和胡装的流行分不开的,因为胡装的一个特点就是男女服装界限不明,有些男女通用,所以着男装普遍。另外,隋唐常服中的袍,大多是小袖袍,本来自北朝的胡服。

比较研究

在南北朝以前,上层社会的男子出行时讲究乘车,都选用牛车或马车等。在出席隆重的场合时,骑马被认视为失礼的行为。直到隋统一中国以后,北朝时期北方民族的骑马才兴盛起来。到了唐宋时期,骑马成为一种是时尚,男子皆以骑马为荣,即使出席隆重的场合也以都要骑马。正如宋代所说:“自唐至本朝,却以乘马朝服为礼”。唐朝时期,马不仅仅用于军事活动,更是融入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成为唐代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不能离开的一部分。我们可以从唐墓中出土的大量形形色色的不同姿态、不同形状的骑马俑,以及其他历史时期遗留下来的实物资料得到印证。

从目前所见的文献和实物资料来看,唐代女子骑马已经非常普及,女子出行往往独自骑马。而女子骑马从何时开始出现,目前所见的实物资料,最早为隋代的一个绘黄釉白陶弹琵琶女俑,现藏于故宫博物院[11]。(图九)女俑盘发,束巾,系结于前,上穿窄袖衫,施红衫,下着高腰长裙,双手持琵琶作弹奏状。女俑跨坐于马背,马施黄釉,四肢粗壮,直立于底板上,马头向下,眼圆睁。到了唐代,国力强盛,文化繁荣,经济发达,在开明开放的风气下,唐代妇女更少受封建礼教的束缚,她们和男子一样,参与管理军国大事。唐朝的女性特有的天真,爱美、率性自由的个性,且拥有自己的天地和施展才华的空间,所以出现了大量的骑马女俑,有彩色釉陶(俗称唐三彩)、泥质、陶质等不同质地,其着装各具特色,形象生动,造型逼真,丰富多样。反映了当时女性的生活状态和社会地位。现在海内外不少知名博物馆都藏有唐代骑马女俑。如中国国家博物馆、故宫博物院、西安博物院、陕西历史博物馆、河南博物院、上海博物馆、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芝加哥艺术博物馆、法国吉美博物馆等。目前所见唐代女子骑马俑种类很多,有出行,打马球,有乐伎女俑,有狩猎,等等。

图九 隋彩绘黄釉白陶弹琵琶骑马女俑,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唐代画家张萱的《虢国夫人游春图》与诗人杜甫的《丽人行》所描写的虢国夫人骑马入宫的故事交相辉映。图中描绘了一幅杨贵妃的三姊虢国夫人及其眷从春日骑马盛装出游的情景。画面上,无论贵气的虢国夫人姊妹、年幼的女童,还是年轻的侍女和年迈的侍姆均骑坐在膘肥体壮的骏马上前行,自然生动,充分反映出当时贵族女子骑行外出的社会风尚。(图十)

图十 唐张萱绘《虢国夫人游春图》现藏辽宁省博物馆

打马球女俑是将唐代女性冲击传统、追求自由、爱好时尚和向往平等的特质充分展现出来。打马球运动源自波斯,经西域地区传入我国后盛行于军中。打马球兴起于唐初,唐人称作击球,又称“击鞠”。这项竞争激烈、场面紧张热闹的运动得到了宫廷贵族的钟爱,唐代的许多皇帝都喜欢打马球,例如中宗、玄宗、穆宗、敬宗、宣宗、僖宗、昭宗都是马球运动的提倡者和参与者,因此,长安城内的达官显贵和宫中侍女击球成风。在大型唐墓壁画中,常常绘有壮观的马球图,例如:章怀太子墓出土有长约9米的马球图,图中十二多名骑马者手持鞠杖激烈击球。民间也流行打马球,不仅男子热衷打球,女子对于马球运动也格外的钟爱。她们穿着便于运动的胡服,骑在马上,英姿勃发,挥杖击球,驰骋球场,享受着男子热衷的竞技活动。花蕊夫人在《宫词》一诗中生动描绘了女子击球的矫健身姿:“自教宫娥学打球,玉鞍初跨柳腰柔。”1958年陕西省西安市出土彩绘陶打马球女俑,高32~36厘米此套5件,均女性,着紧身服、骑马,手中木质鞠杖已朽失,但策马打球的身姿栩栩如。马尾束起,以防争抢中相互缠绕。现藏中国国家博物馆。(图十一)2012年6月,在洛阳市华山北路西侧的唐代王雄诞夫人魏氏墓出土了4件打马球俑:4个人均骑在马上,身穿翻领胡服,正弯腰看着地面。墓志显示,这座墓的主人是唐初左骁卫大将军王雄诞的夫人魏氏。王雄诞官秩正三品,其夫人墓中出土的穿胡服打马球俑,反映了唐初西域文化对唐代贵族生活的影响[12]。在法国吉美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内也藏有一件打马球女俑,生动形象地再现了当时打马球的形象。(图十二)

图十一 打马球骑马女俑, 现藏中国国家博物馆

图十二 彩绘打马球女俑 现藏吉美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

唐代社会爱好音乐之风甚盛,宫廷中设置有各种乐舞机构。1991年陕西省西安市东郊金乡县主墓出土了一组唐开元十二年(公元724年)彩绘陶骑马奏乐女俑,共5件。现藏西安博物院藏。这些女俑面庞丰腴,体态优雅,头或戴幞头帽,或戴鹦鹉冠,或戴孔雀帽,或挽高髻。她们均着男装,服饰考究华美,上身穿圆领窄袖袍,脚穿尖头靴,服饰颜色花纹各不相同,她们分别演奏细腰鼓、琵琶、竖箜篌、钹、筚篥。胯下的马肌腱体壮,剪鬃束尾。(图十三、图十四)

图十三 1991年西安东郊金乡县主墓出土弹琵琶骑马女俑,现藏西安博物院

图十四 1991年西安东郊金乡县主墓出土奏细腰鼓骑马女俑,现藏西安博物院

在唐代统治者喜好狩猎,狩猎时大多骑马,随身鹰犬猎豹等,据《新唐书》记载,滕王元婴亦好狩猎,沉迷游猎往往深夜不归。不仅男子打猎,从出土资料来看女子也骑马参与到打猎中。1992年西安东郊发掘了唐金乡县主墓。金乡县主是滕王李元婴的第三女,墓道的东西两个壁共出土了8件骑马狩猎女俑。(图十五)

图十五 金乡县主墓出土狩猎骑马女俑,现藏西安博物院

唐代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一个充满活力的朝代,此时期的妇女受唐代开明开放风气以及民族大融合的影响,唐代妇女不受封建礼教束缚,生活较为开放自由,因而唐代妇女的的精神面貌也比较开朗、奔放、活泼、勇敢。她们参与政治活动,例如中国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女皇帝就出现在唐代,还有像平阳公主、太平公主、韦皇后、安乐公主、上官婉儿等都参与了国家重要的大事。她们衣着开放,有时候敞胸露臂,尽显女子的柔美风情;有时候穿胡服或男装,像男子一样策马扬鞭地郊游、射箭、逐猎、打球等,尽显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英姿。这些出土的骑马女俑在当时生活中的不同姿态,生动地再现了当时贵妇们的真实生活情景。但是宋以后,女性受到种种约束,思想被禁锢,加之马匹数量的减少,所以骑马女俑数量减少,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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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妇女的妆容的“额黄”“花钿”“面靥”

唐代妇女面部妆,千姿百态,丰富多彩,这在唐人的诗句、绘画和河南出土的陶俑中,多有反映。

额黄,唐代通常称为“鸦黄”,因为是以黄色颜料染画于额间,故有此名。起源于南北朝或更早些,与佛教的广泛传播有关有很大关系,妇女们从涂金的佛像上受到启发,也将自己的额头染成黄色,久之便形成了染额黄的风习。涂黄主要有两种方法,一种为染画,一种为粘贴。染画是用毛笔蘸黄色染画在额上。粘贴法较染画法容易,这种额黄是用黄色材料剪制成薄片状饰物,使用时以胶水粘贴于额上即可。由于可剪成星、月、花、鸟等形,故又称“花黄”。北朝《木兰辞》“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以及虞世南的《嘲宝儿》:“学画鸦黄半未成”等都是对贴额黄的描述。

花钿,是将剪成的花样,贴于额前。据传南朝时期宋武帝的女儿寿阳公主,一日躺在含章殿的檐下,正好一朵梅花落在额上,形成了五色花瓣印痕,擦也擦不掉,三天后才用水洗掉,宫女们都觉得非常奇异纷,纷纷效仿,故人们又称为“梅花妆”或“寿阳妆”。剪花钿的材料多种多样,有金箔、纸、鱼腮骨、鱼鳞、茶油花饼等,剪成后用鱼鳔胶贴上。从出土传世文物图像材料所见,花钿有红、绿、黄三种颜色,以红色为最多。

面靥,又称妆靥。靥指面颊上的酒涡,面靥一般指古代妇女施于两侧酒窝处的一种妆饰(也泛指面部妆饰)。面靥古称“的”,指妇女点染于面部的红色圆点。据说商周时期便已有之,多用于宫中,早先用作妇女月事来潮的标记。古代天子诸侯宫内有许多后妃,当某一后妃月事来临,不能接受帝王“御幸”,而又不便启齿时,只要面部点“的”,女吏见之便不列其名。后来传入民间逐渐成为一种妆饰,在唐代十分盛行。


参考文献

[1]刘昫.旧唐书·舆服志(卷49)[M].中华书局出版,1975.

[2]房玄龄等.晋书:四夷传:吐谷浑(卷99)[M].中华书局,1974.

[3]魏征等.隋书.文四子传(卷 45)[M].中华书局,1973.

[4]顾起元.说略(卷11)[M].四库全书本.

[5]刘昫.旧唐书·舆服志(卷49)[M].中华书局出版,1975.

[6]高承.事物纪原(卷3)[M].中华书局,1985.

[7]顾起元.说略(卷11)[M].四库全书本.

[8]王圻,王思义.三才图会[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9]欧阳修.新唐书:五行志一(卷24)[M].中华书局,1975.

[10]刘肃.大唐新语[M].中华书局,1984.

[11]陈锐.唐骑马女俑[J].收藏界,2014(4).

[12]商春芳.唐代打马球俑[N].洛阳晚报,2015-9-15.

趣味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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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熊丽萍,本科学历,就职于河南博物院办公室,文博馆员,致力于博物馆学和文化历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