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臂钏
文物名片

金臂钏,金器,明代中期,一对,重466.50克。1985年5月河南省浚县东环城路王百禄墓出土。现藏河南博物院。

深度品鉴

金臂钏(图1),出土于河南省浚县东环城路的一座明墓中,据墓中出土的《故淑庄孝女伯姐墓志铭》得知,墓主人名王百禄,是明代中期著名监察官及武将王越的五女儿。王百禄生于明成化四年戊子四月初六寅时,卒于弘治六年六月十四日亥时,得年二十有六。她生前品行端庄贤淑,深受父母的喜爱和兄弟们的呵护,但因身患疾病,终生未嫁。逝后其父撰写碑文,抒发了对爱女的怜爱之情和失去爱女的悲伤之心,并按家族葬制埋葬于王家祖墓[1]。墓中还出土了金簪、金耳坠、金项链、金纽扣等金银器六十余件,充分反映了明代制造技术的精湛,作为陪葬品,也寄托了王越对心爱女儿的无限思念。

图1 金臂钏

该墓同时出土两件金臂钏,器形和制法相同,大小相近,造型别致,可成对使用。主要采用铸造、捶揲、花丝等工艺技法制成。钏体为薄扁形,制作时先把浇铸而成的金条捶打成弧形扁片,再盘绕旋转成螺旋式的弹簧状,共九个相连的圆圈组成一器,可自由伸缩。首尾两圈的端处逐渐变细,各用“花丝工艺”中的“祥丝法”缠细金丝形成间距均匀紧密的丝纹,并以金丝分别折回缠绕固定在下一个环圈上,各分两处,每处三道,接口处能左右滑动,根据手臂的粗细调节开口大小和松紧(图2)。

图2 金臂钏局部图

根据手臂至手腕的粗细,环圈也可由大到小相连。除边缘打作弦纹之外,通体光素无纹饰(图3),明朝服制上称作“金光素钏”。无论从各个角度看,都是数道圆环,宛如佩戴着几个手镯般美丽,为当时女子普遍喜爱的饰物。

图3 金臂钏线图

文化解读

有专家学者对缠绕多圈的臂钏这种臂饰的形制、功用、器名演变等作了详细的考证,发现臂钏的来历和臂环、手镯等饰物有关,史籍资料中也有不少记述。古代的手镯既可以戴在一个手上,也可两手皆戴;一个手上既可佩戴一只,也可佩戴数只,其长度可以从手腕一直戴到上臂。臂环与手镯形制相类似,惟口径大小不一,戴在上臂的臂环略大,戴在腕部的手镯略小,因两者造型基本一致,故常被混称为臂镯。与臂环相类似的还有臂钏,《说文解字》:“钏,臂环也。”“钏”字的造型从“金”、“川”而来,其中的“金”字表示质料,“川”字即象征着器物的形状,因此称手臂上戴的环为“钏”。可以将几个环状的手镯按照大小不同的顺序佩戴在一起或合并制作在一起,成为一套或一件饰物,材料多以金、银、铜为主。臂钏最初的佩戴部位多在手臂,即手腕以上部位,它与专门佩戴在腕部的手镯是有所区别的。《正字通·金部》:“古男女通用,今惟女饰有之。”在早期是男女皆可佩戴的饰物,后来逐渐成为女性特有的一种饰品[2]

臂钏最早起源于古代北方游牧民族,秦汉以后传入中原,出土实物也以中国北方和西南地区为多。臂钏在商代已有存之,特别适合于上臂滚圆修长的女性佩戴,能够表现女性上臂丰满浑圆的魅力。如1997年北京平谷刘家河商墓出土的一对金臂钏(图4),由直径0.3~0.4厘米的金条相对弯成周长约39厘米的环形,两端锤扁后呈扇面形,此金制臂钏填补了中原地区尚无商代早期金制品的空白,为研究中国早期金饰品提供了珍贵的实物[3]。在吉林榆树大坡老河深56号墓出土的汉代东部鲜卑族墓中发现了一对以九个青铜手镯合为一体的臂饰(图5),出土时排列有序的重叠在一起。此类风格的臂饰,在云南昌宁坟岭岗青铜时代墓地和江川李家山战国至东汉初期的古墓群中也有出土,如李家山23号墓的墓主人双臂各套四只样式一致、口径不同、排列成圆筒状的嵌绿松石铜镯(图6),相当于钏[4]

图4 北京平谷刘家河商墓出土的金臂钏

图5 吉林榆树大坡老河深汉墓出土的臂饰

图6 云南江川李家山古墓出土的臂饰

汉代妇女从手腕到手臂上的装饰也有“绾臂”的金臂环或绕腕的“双跳脱”等饰物。汉代所称的跳脱估计是某少数民族之语,从历代诗文中所见这一名称的写法也不尽相同,因此又以其声响称作“跳达”、“条达”、“条脱”等[5]。如东汉繁钦《定情诗》:“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因其被盘成数圈,佩戴时需缠绕在手臂上。大约在魏晋时期,出现了臂钏之名。南朝刘孝绰《咏姬人未肯出诗》:“帷开见钗影,帘动闻钏声。”唐虞世南《中妇织流黄》诗:“衣香逐举袖,钏动应鸣梭。”臂钏由于用金丝盘旋而成,佩戴后随着手臂的摆动,环圈本身相互叩击时会发出轻微的声响,是臂钏有别于手镯的地方,因此特意强调“声”和“动”字[6]

隋唐五代时将妇女戴于臂者的饰物称为“臂钏”或“跳脱”等,戴于腕者的饰物称为“腕钏”。大约在隋唐年间,臂钏的佩戴位置逐渐下移,落到手腕部位用来“绕腕”,遂变成一件腕饰。1965年4月在湖北武昌周家湾一座隋墓中出土了几个妇女形象的陶俑,腕部都塑有数道螺纹,应当是这种饰物的原型。到了唐代,一般人已不清楚跳脱为何物,如《唐诗纪事》提到:“又一日,(唐文宗)问宰臣:古诗云:‘轻衫衬跳脱。’跳脱是何物?”宰臣未对,上曰:“即今之腕钏也。《真诰》言‘安妃有斫粟金跳脱’,是臂饰。”从上述引文也反映一个事实,即到了唐代,“跳脱”之名又被提起。再如唐李商隐《中元作》诗:“羊权虽得金跳脱,温峤终虚玉镜台。”[7]初唐画家阎立本《步辇图》所绘其中八位宫女手臂的左右腕部各戴一只金灿灿的臂钏,唐代画家周昉《簪花仕女图》中两位身披透明纱衣的贵妇在手臂腕部也戴有成对的臂钏,新疆拜城极具西域风格的克孜尔石窟壁画中的婆罗门与金刚像臂腕上也戴有这种饰物[8],反映了当时的习俗(图7)。晚唐五代花间派词人牛峤《女冠子·锦江烟水》:“额黄侵腻发,臂钏透红纱。”此后,跳脱与臂钏两名并存,延续了很长时间,使这种饰物遍及很广[9]

图7 唐代《步辇图》(局部)、唐代《簪花仕女图》(局部)人物和新疆拜城克孜尔石窟壁画(局部)佛像双腕所佩戴的臂钏

宋、元、明诸代的臂钏,也以戴在手腕以上部位为主,即手臂。如宋代高承《事物纪原》记述:“钏,《通俗文》曰:环臂谓之钏”。周邦彦《浣沙溪》词:“跳脱添金双腕重,琵琶拨尽四弦悲。”都提到这种饰物所戴的部位。除宫女、贵妇外,普通妇女也可佩戴这种饰物,如宋代《杂剧人物图》中的表演者与河南偃师酒流沟宋墓出土的画像砖拓片上正在烹调杂事、翻卷衣袖的厨娘,她们的双腕都分别戴有这种饰物(图8)。另外,从这段时期墓葬中出土的臂钏实物也大多发现于人骨腕部[10]。金臂钏也是宋代人聘礼所谓“三金”之一,如吴自牧《梦粱录》卷二十“嫁娶”条记载:“且论聘礼,富贵之家当备三金送之,则金钏、金鋜、金帔坠者是也。”[11]金质的妇女臂饰,当时也俗称为“金缠臂”或“缠臂金”,又叫“约臂金”。如北宋苏轼《寒具》诗:“夜来春唾浓于酒,压褊佳人缠臂金。”邹登龙《梅花》诗:“约臂金寒拓绮疏,搔头玉重压香酥。”多环连续的“缠臂金”,便是南宋本《碎金》中的“缠钏”、明本《碎金》中的“镯头缠子”。元、明时期则以锤扁的金条或银条弯制成螺旋状,少则三圈,多则五圈、八圈、十余圈不等,皆能够根据佩戴时的需要调节其松紧,钏体的断面也有扁平形和半圆弧形之别。明代人也称作“手钏圈”,钏体表面的纹饰还有花、素之分,出土实物在北京、上海、南京、湖北和江西南城等地的明墓中有所发现[12]

图8 宋代《杂剧人物图》中表演者与河南偃师酒流沟宋墓出土的画像砖拓片上厨娘双腕所佩戴的臂钏

比较研究

关于臂钏的具体形制,几千年来变化不大,通常以锤扁的金银条为之,表面除作扁平形外,也有作弧形的,绕制成盘旋状,所盘圈数多少不等,有环多环少、装饰或繁或简之别,考究者在钏体两端另用金银丝编制活环与下层的连环套接,以便左右滑动来调节松紧。就已知实例而言,江西省博物馆收藏的1977年出土于江西安义石鼻南宋李硕人墓的金臂钏,重375克,钏体以细金丝缠绕多圈,两端分别錾刻有折枝花卉纹;常德市博物馆收藏的湖南临澧新合元代窖藏的银臂钏,直径5~6厘米,重70克,钏体一端錾刻荷花、莲蓬、慈姑叶纹等组成的莲塘小景;沅陵县博物馆收藏的1985年出土于湖南沅陵县城郊双桥村元代黄澄存夫妇墓的一对金臂钏,钏体光素无纹饰,边缘处仅装饰简单的弦纹(图9)。这些臂钏是宋、元时期以来即以流行的主要样式 [13,14]

图9 江西安义石鼻南宋李硕人墓出土的金臂钏、湖南临澧新合元代窖藏的银臂钏、湖南沅陵县城郊双桥村元代黄澄存夫妇墓出土的一对金臂钏

根据明朝命服制度等文献资料记载所知,明代称臂饰为“钏”,而不称其为“跳脱”或“缠臂金”等。金臂钏上没有纹饰的,称作“金光素钏”;钏上雕刻纹饰的,则称作“金钑花钏”;有的钏上刻有铭文,对研究明代宫廷金银作坊组织、官职设置、度量衡制度等都具有重要价值。如《明会典·亲王婚礼·纳徵礼物》中记载了“金光素钏一双(二十两重)……金钑花钏一双(二十两重)”。由此可见,金臂钏有“金光素钏”、“金钑花钏”之别,并且都是亲王纳妃的纳徵礼物。《天水冰山录》中也有“金花钏一十件(共重七十四两二钱),金素钏四件(共重二十七两三钱五分)”的记录,将其称之为“金花钏”、“金素钏”。湖北省博物馆收藏的2001年出土于湖北钟祥明代梁庄王墓的一对金臂钏都錾刻有花纹,与《明会典》所记载的“金钑花钏”相符合。一件长12.5厘米、圈径6.5~6.7厘米,重295.2克;另一件长13.8厘米、圈径6.5~7.5厘米,重292.4克。钏体均作多圈的弹簧形,由宽0.7厘米、厚0.1厘米的金带条缠绕成十二个相连的圆圈组成,首尾圈的末端处各用“祥丝法”缠细金丝,并与其次圈纠结固定,各分两处,每处三道。内壁光洁,外壁饰串枝灵芝纹和弦纹。放入梁庄王妃棺内的两件金钑花钏属于臂饰,另外两件金镶宝石镯属于腕饰(图10),它们原被置于同一件漆木匣里,因此钏与镯也可以配套佩戴使用[15]

图10 湖北钟祥明代梁庄王墓出土的一对金臂钏及局部图、金镶宝石镯

承训堂收藏的明成化年间的一对金臂钏(图11),直径7.2厘米、高10.4厘米,重224.2克,以打制薄窄金片弯曲成七个连续的环圈,两端稍尖,并以细金丝各分三处与邻近的金圈相固定,其中一端较宽的金圈表面中心刻划了缠枝牡丹花卉纹,两侧各装饰一攀枝凤凰,背面錾刻“成化七年二月承奉司造金钏一只重六两二分”铭文,其他金圈表面及内里均光素无纹[16]

图11 承训堂收藏的明成化年间的一对金臂钏及局部图

南京市博物馆收藏了多件金臂钏。其中1966年南京郊区出土的明代“尚官局”款刻铭文金臂钏(图12),直径6.3厘米,长14.8厘米。此金光素钏共十圈,一端用金丝缠绕,可以调节松紧,内侧錾刻“尚官局玖成金每只壹拾两内使监造作头张四等”铭文[17]

图12 南京郊区出土的明代“尚官局”款刻铭文金臂钏及局部图

1977年南京太平门外板仓明正德十二年徐俌夫人王氏墓出土的一对金臂钏(图14),直径7.2厘米,长6.8厘米。此金钑花钏用扁金盘成七圈,每圈用四道金丝相连,上下两端左右可以活动,以调节松紧,末尾一端以金丝相缠,另一端扁金上平錾梅花、芍药、荷花、牡丹、菊花等四季花卉纹,并以缠枝叶相勾连[18]

图13 南京太平门外板仓明代徐俌夫人王氏墓出土的一对金臂钏及局部图

随着礼教的日渐加深,女性连手腕无意中露出来都被认为是失礼,何况是手臂。作为臂饰的臂钏,只能隐藏在越来越长的袖子里,失去了最初的装饰功能。大约从明代晚期以后,臂钏就渐渐淡出了女性扮美的舞台[19]

格鲁吉亚、俄罗斯和古希腊等西方国家也曾出土多件公元前十世纪至公元前一世纪的金臂环(图14),首尾两端多以动物造型为装饰,其整体器形等与中国古代的金臂钏也有所异同。如圣彼得堡冬宫博物馆收藏的公元前四世纪出土的金臂环,用金丝条缠绕成数圈,如弹簧状,其开端的装饰图案是一只有着长尾巴及类似狼头的动物正在吞食一只驼鹿或公鹿,在狼头前端只露出叉角紧贴于身的鹿头。这种强调吞食之态的动物纹饰,早在中国商代即已出现[20]

图14 格鲁吉亚、俄罗斯和古希腊出土的公元前十世纪至公元前一世纪的金臂环

相关链接

故淑庄孝女伯姐墓志铭[21]

王百禄墓志,1985年5月河南省浚县出土,现藏浚县博物馆。楷书,正文25行,满行26字。碑版高54厘米,宽54厘米。明弘治六年(1493年)九月二十八日刊石。前太子太傅、威宁伯王越(字世昌)撰著,赐进士出身、奉直大夫、鸿胪寺少卿、姻亲、滑台张璞(字韫玉)书丹,赐进士出身、奉直大夫、鸿胪寺少卿、姻亲、汤阴李鐩(字时器)篆额。

录志文如下:

吾女伯姐讳百禄,断取《诗》“百禄是遒”之义。父母兄弟重爱之,故称伯姐而不名。生于成化四年戊子四月初六寅时,卒于弘治六年六月十四日亥时,得年二十有六。择以是年九月二十八卯时葬于先茔之侧,从族葬礼也。

姐淑行夙成,闲于内则。尝自言:亲安养足,我心至乐。故于父母纯乎孝,推于兄嫂纯乎敬,弟侄纯乎爱。至于婢属,则又纯乎宽恕,皆出自然,不假修饰。端居终日,息怒不形,酬答尊卑,一言不苟。聪慧异常,女红思入妙品,中馈精洁。甫十三即感奇疾,时发时愈,医药罔效,久渐羸弱,公侯驸马家累通媒妁,以故未谐。至是转加痰嗽,临危把吾衣曰:“恨不能终养。”遂绝。

呜呼!可伤也已。女死父伤,人之常情,吾特有甚焉者:前年,姐母亡,遗属姐事甚悉,今又先吾亡,伤哉;吾五女,四相继亡,独姐存,忘送吾老,今又先吾亡,伤哉;吾三总边镇,暨谪居湖襄,悲欢荣辱,扶病相随数千里,幸不为藤束木皮棺归。期成家,竟未有所适而亡,重可伤乎哉!呜呼!“作善降祥,作恶降殃。”“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斯语殆欺我邪?割肠摧骨,涕泪交往,一字一号而为之铭曰:

淑庄之行,宜福乃殃。纯孝之德,宜寿乃亡。抑事之变,岂理之常?虚劳禹爱,仅免挐殇。言未有适,我心衋伤。其年虽短,而善则长。先茔之侧,母姊之傍。贞魂载宁,宅兆孔光。铭诸墓石,以永其芳!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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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吴凌云.红妆:女性的古典[M].北京:中华书局,2005(10):78.

[21](明)王越著,赵长海校注.王越集[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9(09):555,556;郑永立,田青主编.大伾山志[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5(05):102.

趣味猜想

从许多古代诗词中可以看出金臂钏为当时女性普遍喜爱的饰物,起到了为其容色增辉的效果。除此之外,您知道金臂钏还有哪些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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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邵丹,女,设计艺术学硕士,现就职于河南博物院陈列部,文博助理馆员,从事陈列形式设计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