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舞人佩
文物名片

白玉舞人佩,玉器,西汉文物,一对,均高4.6厘米,宽2.5厘米,1986年河南省永城芒砀山西汉梁国王室陵墓区的僖山一号汉墓出土。

深度品鉴

河南省永城市僖山一号汉墓出土的白玉舞人佩由一对舞人组成,器物中两名舞者面部正视,舞姿相反,身着交领长裙,袖长曳地,丝带束腰,呈“翘袖折腰”之舞姿,舞者头颈和腰身微微扭曲,甩动手臂带动长袖,将长袖横向掠过头顶,在空中形成一道飞虹,又轻落于肩部,另一臂轻抚于腰间,长袖飘逸身侧,裙摆拖地,呈三角形,舞人翩然起舞,优美雅致,极具动感。

这两枚白玉舞人佩均为白玉,整体扁平片雕。玉舞人五官、袖口、裙摆等部位饰以简洁的线条和纹饰,采用透雕和极细的弯转阴线琢成,并饰以突起的卷云纹,曲线优美,曼妙灵动。两面雕琢的纹饰相同,无正、背面之分。人物的服饰、表情等刻画细致入微,自然流畅,生动的再现了舞人的欢乐情感,简洁而具有很强的感染力。舞者头顶和裙底均有一细孔,可穿系结缀为饰。这种配饰玉在继承先秦风俗的基础上发展了自己的特色,着眼于实用与美观并存。玉舞人多采用小型的片状玉雕,造型飘逸、洒脱而又不失质朴,相比于战国舞人略显朴素低调,“汉代玉器在含义上是从上层贵族文化向世俗文化的转折,在造型上,是从古代装饰风格向写实风格的转折[1]”。

玉舞人佩战国时期已有出现,盛行于汉代,在汉代玉制装饰品中最为独特,极具时代特征和艺术特色。从目前已发掘的汉代墓葬中出土的众多精美的玉舞人佩,不难看出它是这一时期极为流行的佩饰之一。西汉早期的玉舞人佩多见于组玉佩中的构件,西汉中期多见单体舞人,亦有双人舞人。东汉以后,这种玉舞人的形象便少见。这对玉人呈“翘袖折腰”的舞姿,是汉代舞蹈“长袖舞”最具代表性的动作,为汉代玉舞人最多见。两汉舞人佩饰多琢舒袖舞人形象,形成了“翘袖折腰”的基本形制,充满了现实感和蓬勃的生命力,比之于战国舞人,汉代舞人着力于舞人整体姿态的塑造,夸张而又逼真地表现了楚汉乐舞“纤腰间长袖”的艺术特色。这对琢制精美的玉舞人佩具有极高的审美欣赏价值和丰富的文化内涵,为研究汉代乐舞,也为研究汉代思想文化、生活礼俗提供了珍贵的资料。

文化解读

春秋战国时期,随着宫廷、民间歌舞的蓬勃兴盛,出现了造型优美的玉雕舞人佩。据目前考古资料表明:出土年代最早的一件是洛阳金村东周墓中的玉雕双舞女佩饰(图一),是战国时期佩饰的杰作。这件佩饰中的玉舞人所表现的舞姿便是著名的舞蹈——长袖舞。长袖舞是我国古代最具代表性的舞蹈表现形式之一,占据了中国古典舞蹈中不可替代的重要位置。据史料记载,长袖舞出现于两周时期。西周制定的雅乐舞分《六舞》和《小舞》。在《小舞》中的《人舞》:不执舞具,徒手而舞,“以手袖为威仪”,用于祭祀星辰或宗庙[2]。《韩非子•五蠹》云:“鄙谚曰‘长袖善舞,多财善贾’”,可知长袖舞流行于战国时期,至汉代长袖舞的艺术水平达到顶峰。玉舞人佩的制作发展也进入鼎盛时期,两汉时期出土了数量众多且制作精美的玉舞人佩。汉代玉舞人延续并发展了战国玉舞人的造型特征,“修袖缭绕”的长袖舞成为汉代玉舞人佩饰的主要造型。

图一  洛阳金村东周墓中的玉雕双舞女佩饰及玉舞人拓本

古人认为舞蹈出自人的性情,而与礼乐诗教直接相关,狩猎成功要跳舞,丰收要跳舞,祭祀神灵要跳舞,驱病逐魔要跳舞……,舞蹈中的每一个动作不但表现人体动态艺术美,而且表达了舞者的思想内涵。汉代所特有的兼容并蓄的思想观成就了汉代舞蹈艺术辉煌的成就。“两汉的乐舞,它上继先秦,并融会了国内各少数民族的乐舞,吸收西域等各民族的乐舞,形成我国历史上的第二座高峰,它同周代的雅乐、唐代的燕乐以及宋元时期的戏曲一样,雄踞于各个历史的舞台上”[3]。政治的稳定、集权的统一、经济的繁荣都为汉代乐舞艺术的自由蓬勃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前提,乐舞之风盛行于汉代宫廷和民间,从皇室贵族到诸侯富商蓄养歌舞伎人以供其娱乐,出现了一批技艺精湛的舞伎,舞蹈形式亦愈加丰富多彩,歌舞成了人们生活中的普遍需求。“汉代乐舞的典型代表为礼仪乐舞(雅乐)、俗乐(杂舞)、‘角抵百戏’、‘中外各民族乐舞’等”[4]。汉代玉舞人为“杂舞”中的长袖舞造型,它以雅俗共融的艺术风格和轻柔飘逸的舞姿征服了皇室贵族和市井百姓。《西京杂记》中载:汉高祖刘邦最庞幸的戚夫人“善为翘袖折腰之舞,歌《出塞》、《入塞》、《望归》之曲”。《汉书》中载:武帝刘彻的爱妃李夫人亦“妙丽善舞”而博得武帝宠爱,汉成帝的赵皇后“学歌舞,号曰飞燕”。玉舞人佩的婀娜舞姿造型正是汉代妇女善舞,统治阶级欢歌艳舞场面的生动写照。在汉代的陶俑和画像石等诸多艺术载体上也常常可以见到长袖舞的优美舞姿。

长袖舞的表演要旨即“舞袖”与“舞腰”。舞者几乎都着长袖作舞,舞袖技法丰富而多变,舞者舞动长袖抛向空中,或扬或甩或抖,时而高举,时而飞舞,舞伎通过姿态各异的舞袖动作来抒发各种复杂的思想情感。在挥舞长袖的同时,还要摆动婀娜的细腰,腰肢细软直接关系到舞蹈的艺术效果,以腰为轴,舞动全身,前俯后仰,左右倾折,绰约多姿,舞姿充分展现了舞伎所达到的高度曲线美。“翘袖”和“折腰”是汉代舞蹈技巧中最具代表性的技艺,二者组成了美妙的舞姿,富于轻柔的飞动之美,将委婉含蓄与激昂高亢完美地融为一体,成为中国舞蹈艺术意蕴美之根基。这种舞文化一直延续至今,长袖舞的身影在今天的地方戏剧以及多种民族舞蹈中依然能见到。

长袖舞的舞蹈表演形式多样,可单人独舞,亦可双人对舞或群舞,双人对舞在长袖舞中十分常见[5],考古发掘的汉玉舞人佩饰中亦有很多是成对出现的,其中表现男性舞者的玉舞人佩也不难见到。陕西省西安市东郊窦氏墓出土的八件玉舞人佩(图二)至少有三件表现的是男性舞人对舞形象。男性舞者一般不穿长袖舞服,手臂摆动的幅度较小[6]

图二  西安市东郊西汉早期窦氏墓出土的男性玉舞人佩

长袖舞在我国古代舞蹈中独具异彩,飞扬灵动的优美曲线,自由舒展的舞姿充满了生命的律动,彰显了人们对生命、艺术的深刻理解。而今天的我们对于长袖舞的研究可以考见民族舞蹈发展的轨迹,也让我们从中领略到汉代的繁荣盛世和汉人特有的审美文化理想。

比较研究

河南省永城县芒山镇保安山三号汉墓出土的双人连体玉舞人佩(图三),高4.5厘米,宽3.2厘米,厚0.2厘米。青白玉质,舞者为一对男女,女舞人侧身左臂上举与男舞人相连,右臂下垂二人相握连成一体,作对舞状。俩人均着“V”形长衫,阴线刻五官、衣纹,线条简朴流畅。[7]双人造型的玉舞人多见于西汉早期,至今出土的数量也不多,广州南越王墓、徐州狮子山楚王墓和西安东郊西汉早期窦氏墓中有出土;西汉中后期单人独舞的形象较为多见,东汉时期则不见连体舞人佩。

图三  河南省永城县芒山镇保安山三号汉墓出土的双人连体玉舞人佩

1979年,陕西省西安大白杨汉墓出土的组玉佩(图四)由鹰纹玉璧、玉珩、琢纹玉舞人和凤纹玉觿等组成。玉舞人佩件高4.4厘米、宽2.2厘米、厚0.2厘米,两枚大小相同,均为白玉,片状[8],舞者呈翘袖折腰状,长袖舞动,长裙曳地,镂空透雕并以细线勾勒出五官和衣纹。西汉早期的组玉佩主体上多采用玉舞人连贯整体,璧、璜作主体,觿作点缀。

图四  陕西省西安大白杨汉墓出土的组玉佩

广州南越王墓为西汉中期大型汉代墓葬,出土了六件玉雕舞女佩饰,有单舞人佩也有双舞人佩,舞人或长袖绕舞,或并立而舞,或舞姿滑稽。其中西耳室出土的圆雕玉舞人佩(图五)高3.5厘米,宽3.5厘米,厚1厘米[9],青白玉雕成。舞人右侧梳螺髻,身着右衽长裙,袖口和裙摆线刻卷云纹花边,头顶有一小孔贯穿透底,穿系为配饰。舞者左臂上扬至脑后,长袖下垂;右臂向侧后方甩袖,口微张作歌咏状,扭腰曲膝而舞,婀娜优美,是一个典型的跳楚舞的越女形象,这应是西汉玉器统一的造型中融入的地方风格。汉代玉质舞人多为片状镂雕,这件圆雕玉制舞人琢制精细,纹饰优美,为汉代出土之首见。东侧室出土的右夫人组玉佩由玉环、玉舞人、玉横、玉管等七件玉饰组成[10],其上的长袖舞人佩饰(图六)造型有别于中原之地,舞人高4.9厘米,宽1.8厘米,厚0.5厘米,有正背面之分[11]。这件舞人佩饰由扁平玉片透雕而成,头顶簪花,身穿长袖舞裙,腰间束带,自带钩处向下系玉环,其下系垂玉璜,璜下垂流苏,面部五官、脑后长发和衣纹皆用阴线刻出,头顶至脚底有一孔。舞人右手高举至头顶,左手向右斜舒广袖置于细腰间,作斜身起舞状,线条优美流畅,舞姿轻盈,恰似飞天在舞。

图五  广州南越王墓出土的圆雕玉雕舞女佩

图六  广州南越王墓出土的组玉佩及长袖舞人佩件

河北满城王后窦绾墓出土的玉舞人玛瑙水晶珠串饰(图七),由玛瑙珠、水晶珠、玉舞人佩、瓶形玉饰和石质的珠子等组成,出于窦绾玉衣内胸部。玉舞人佩件高2.5厘米,两面纹饰相同,透雕,细部以阴线刻饰,白玉质,色微黄,上下各有一圆形小孔[12]。舞人身穿长袖舞裙,右手甩长袖过头顶后垂于左臂,左手下垂,作翘袖折腰之舞蹈状。

图七  河北满城王后窦绾墓出土的玉舞人玛瑙水晶珠串饰及其上的玉舞人

江苏省徐州铜山小龟山出土了六件玉雕舞人佩,六件佩饰皆为舞女形象,出土于玉璧、玉心形配、玉璜等附近,应是组玉佩的构件[13]。其中的四件舞人佩是在扁平方形的玉牌上刻出舞女的形象。图示这件为另两件其中之一(图八)长4.7厘米,宽2厘米,厚0.2厘米,佩饰整体琢出舞人轮廓,表面透雕加线琢出翘袖折腰的舞女细部,长袖飘舞,身肢扭动,雕琢工艺朴拙,线条处理简洁,舞人下方有一小孔,便于穿系。

图八  江苏徐州铜山小龟山出土的玉雕舞女佩

江苏徐州石桥二号汉墓出土的两件玉舞人佩(图九)是刻在长方形的玉牌上,表面透雕加线琢衣纹和五官,两面纹饰相同,舞姿均呈翘首甩袖折腰状,上下两端各有一小孔。一舞人佩白玉质,色微黄,两侧边作弧形,长4厘米、宽2.1厘米;另一舞人佩青玉质,上为圆角,长3.8厘米,宽1.9厘米。此类器形在同时期河北满城汉墓和江苏徐州铜山小龟山汉墓都有出土[14]

图九  江苏省徐州石桥二号汉墓出土的两件玉舞人佩

北京大葆台二号墓出土的玉舞人饰件(图十),西汉中晚期,高5.5厘米,上端为圆角,身穿右衽长裙,左袖绕过头顶长长垂下;右袖弯曲下垂,纤细微斜,舞姿灵动飘逸。两面皆以镂雕线刻来表现舞人的形态与神态,曲线优美,造型丰满协调,风格高雅富丽。玉舞人佩的上下端各有一个小孔,便于穿系和悬挂[15]

图十  北京大葆台二号墓出土的玉雕舞女佩及其正反拓片

河南省淮阳北关汉墓出土的玉舞人佩(图十一),东汉中期偏晚,褐玉质,两面雕,高4.9厘米,厚0.21厘米。舞人梳半月形发,两鬓角下垂,头顶左右各插一簪,身着右衽长衫,左臂上扬垂于右肩,右臂置于腰间,长袖弯曲下甩,做婆娑起舞状,上下钻孔,镂空透雕加细线阴刻出舞人的衣袖和五官,丝带飘动,风姿绰约,极具动感[16]

图十一  河南省淮阳北关汉墓出土的玉舞人佩

河北省定县四十三号墓出土的两件玉雕舞人佩(图十二),东汉,均长5厘米,青玉质,透雕,舞人两臂上举,长袖交于头顶。面部五官及服饰衣纹均阴线刻出。两手相交处及足部各有一小孔供佩戴用[17]

图十二  河北省定县四十三号墓出土的玉雕舞人佩

上述玉舞人佩均出土于两汉不同时期的诸侯墓葬中,地域涵盖了北京、河北、河南、陕西、山东、江苏、广东等,它们既体现了各自不同的文化特性,又在基本形制、装饰风格上表现出更多的共性,反映了汉代玉器交融并蓄,相互借鉴,相互影响的特点,也是西汉中央集权统治阶级意识形态在汉代玉器上的反映。两汉玉舞人佩件不仅出土数量众多,而且形制多样,纹饰精美、琢磨细致,而西汉所出玉舞人佩从数量,雕琢工艺和艺术价值上又比东汉时期略胜一筹。除了时代的早晚,墓主人身份的高低,玉雕舞人的质量也有明显差异。

显然这些玉舞人佩在西汉早期多作为组玉佩的构件,如西安大白杨出土的组玉佩和南越王墓出土的组玉佩。西汉中期以后组佩渐趋式微而穿组形式也趋于简化,玉佩的功能更趋于装饰美观的需求,仅见于满城汉墓王后窦绾墓中一件,这件组玉佩既无玉环也无玉璜,由玛瑙串珠替代组佩。汉代这些舞人佩有着不同的功能,西汉早期圆雕舞人穿串于组佩上具有辟邪作用,西汉中期装饰作用更为突出,玉舞人佩成为王公贵族男女喜爱的杂佩上的玉件[18]。汉代玉舞人带有鲜明的时代烙印,它是汉代现实主义的艺术杰作,生动的反映了汉时社会生活,它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域所表现出的不同的变化,反映了汉代社会的变化以及风俗和思想的变化。

趣味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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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永城僖山一号汉墓

西汉梁国王陵位于河南省永城县东北芒砀山,是我国十分罕见的分布非常集中的汉代诸侯王陵墓群,王陵主要分布在保安山、僖山、夫子山、铁角山、南山、黄土山、窑山、李山头等八座山头上。现已发现的王陵级墓葬20余座,时间横跨西汉一代,陵墓群斩山穿石,结构复杂,气势恢宏。先后出土各类珍贵文物多达2万余件,有西汉早期的彩色壁画、金缕玉衣、鎏金车马器、骑兵俑及大量精美的玉器等,堪称稀世珍宝。

僖山一号汉墓位于邙山镇北部僖山东侧顶部,1986年商丘地区博物馆组织发掘。该墓坐西向东,为一座凿山竖穴石室墓,由墓道和墓室组成,平面成“甲”字形,墓顶封土厚在10米以上,墓道内出土有鎏金铜熊、鎏金铜鸠首、青铜弩机、圆玉片等。墓道后段用408块巨型塞石封堵,大部分塞石上刻有文字,说明塞石的方位、编号和工匠姓名等。墓室凿山为穴,平面呈东西向的长方形,东西长7米余、南北宽4米,高4米余,用方形石块垒砌为壁,类似黄肠石。墓口用14块长条石盖板封堵。该墓出土了大量精美的玉器、青铜器、铁器和陶瓷器等文物。其中有琢制精细金缕玉衣片1000余片,现已复原成金缕玉衣。玉璧70多件,玉质刀剑饰品24件和青玉戈、青玉钺、青玉圭、玉猪、玉鸠、玉鸽、玉舞人等精美的玉饰品,这些玉器玉质上乘、纹饰精美、雕琢工艺高超,是研究我国西汉时期玉器的珍贵资料。此外还有一些比较珍贵的水晶、玛瑙珠等,还出土有铁刀、剑、斧等,以及木、竹、漆器、纺织品残块。据考证,僖山一号墓的墓主可能是西汉末期梁国的一位诸侯王。

图十三  金缕玉衣


注释:

[1] 朱单群.浅议汉代玉器纹饰的发展演变[J].南通航运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6,(9).

[2] 王克芬.中国舞蹈发展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

[3][4] 金秋.中国传统文化与舞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

[5] 刘恩伯.中国舞蹈文物图典.上海音乐出版社.2002.

[6] 刘云辉.陕西出土汉代玉器.文物出版社,众志美术出版社.2009.

[7] 王良田,张帆.商丘博物馆藏西汉梁王陵出土玉器[J].中原文物.2008(3).

[8] 刘恩伯.中国舞蹈文物图典.上海音乐出版社.2002.

[9][11] 广州市文物管理委员会,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广东省博物馆.西汉南越王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1.

[10][15] 卢兆荫.中国玉器全集.河北美术书版社.1993.

[12]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北省文物管理处.满城汉墓发掘报告.北京:文物出版社,1980.

[13] 南京博物院.铜山小龟山西汉崖洞墓[J].文物.1973(4).

[14] 徐州博物馆.徐州石桥汉墓清理报告[J].文物.1984(11).

[16] 周口地区文物工作队.河南淮阳北关一号汉墓发掘简报[J].文物.l991(4).

[17] 定县博物馆.河北定县43号汉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3(11).

[18] 杨伯达.仿古玉辨伪与鉴考.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98.

[19] 河南省商丘市文物管理委员会,等.芒砀山西汉梁王墓地.北京:文物出版社,2001.

[20]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永城西汉梁国王陵与寝园.中州古籍出版社.1996.

[21] 郑清森.西汉梁王墓地考古收获.

作者简介

崔晓琳,女,河南博物院图书资料部,文博馆员,主要从事图书资料管理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