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鱓《三猿寿桃图》横轴
文物名片

李鱓《三猿寿桃图》横轴,清代,纸本设色,纵134厘米,横290厘米,现藏新乡市博物馆。

深度品鉴

李鱓(1686-1762),字宗扬,号复堂,又号懊道人,江苏兴化人,康熙五十年(1711)中举,康熙五十三年曾供奉内廷,后出任山东滕县知县,“以忤大吏罢归”,至扬州卖画为生[1]。他是清代著名画家,以写意花鸟画的成就名居“扬州八怪”之列,《清史稿列传·艺术传三》有简略小传。

《三猿寿桃图》横轴,绘桃树一株,猿猴三只,桃百余个。图中桃树粗壮,虬曲多枝,由右向左生发,树干斑驳如鳞,桃枝疏密有致,果实硕大红熟。通过粗壮的枝、繁茂的叶、累累的果,表现出树虽老,生命力却非常强盛的状态。画家以浓淡不同的笔墨层层点染出树皮的粗糙斑驳,双勾淡墨入苍绿写成桃叶,细致设色没骨法绘桃子,叶之偃仰向背、桃之掩映单复、枝干之穿插伸展,都表现得生动多姿,富于立体感。整体笔法灵活多变,既有奔放酣畅一面,又有清丽谨严一面,自然浑融,显示出李鱓精湛的艺术功力。

此图描绘的主题是猿猴在桃树上摘果的场景,准确生动地表现出它们灵活矫健的动姿和聪明顽皮的神态。画中猿猴三只,体态各异,前顾后盼,神情生动。或手抱桃子坐于树下,或侧身盘踞倒挂于枝,或集中精力专心摘果。三猴一正一侧一斜,各不相同又彼此呼应,整体神气生动。猿猴的造型以及皮毛的质感把握得十分准确,双目描绘尤为精道,以半工之笔出之,传神似活者。皮毛也由于墨色浓淡枯涩的巧妙运用而显出不同的质感,且真且妙,形神兼备。另有山坡堤岸、草木水石等衬景,以消闲写意笔墨图之,虚实相间,灵动深远。

右上题诗:“桃华影澹通,猿鸣迥入风,隔簾还啸侣,临潭自嚮空。挂籐疑欲饮,吟枝似避弓,别有三声泪,霑裳竟不穷。”署款“乾隆乙丑春三月写,复堂李鱓”,钤白文方印“复堂”,朱文方印“衣白山人”(图1)。

图1《三猿寿桃图》局部

文化解读

李鱓工诗文书画,出身于江苏兴化望族之家,为明代状元宰相李春芳第六世孙。他自幼喜爱绘画,十六七岁已成名。25岁中举。后受康熙皇帝赏识,被任命为宫廷画师,在康熙晚年“已名噪京师及江湖淮海”。但他性格孤傲不羁,“才雄颇为世所忌”,又藐视权贵,“恶时流之庸俗”,做过县令小官,虽为政清简,颇得民心,却因“忤大吏”上任不足三年即被免职,终未能摆脱“两革科名一贬官”[2]的坎唯一坷命运。供奉内廷时,曾随蒋廷锡、高其佩学画,工笔画造诣颇深。后受石涛影响,擅花卉、竹石、松柏。早年画风工细严谨,颇有法度。中年画风始变,转入粗笔写意,泼墨淋漓,气势充沛,对晚清花鸟画有较大影响。

在“扬州八怪”中,李鱓是唯一入过宫廷做画师的,曾跟随宫廷名家学工笔花鸟,功力深厚,技巧纯熟。他既精勤于传统绘画基础,更注重写生,画风既能工致规整,又可纵横潇洒,对各类题材都有高超的驾驭能力,挥洒自如,得心应手。在绘画艺术上李鱓主张“自立门户”,以造化为师,善于把阔笔放纵与细笔勾勒结合起来,“纵横驰骋,不拘绳墨,而多得天趣” [3]。其画风在不断的探索中经过数次变化,创作思想也有别于一般文人画家。这既与其师承渊源有关,更与其生活经历思想感情不无联系。代表作品有南京博物院藏《土墙蝶花图》轴、故宫博物院藏《松藤图》轴等。

从题款知,《三猿寿桃图》作于乾隆乙丑春三月,即乾隆十年(1745),时年李鱓60岁,正值他晚年辞官卖画为生阶段。此画从内容到形式都反映了作者画风成熟时期的特色。构图疏密有致,有藏有露,随意点染,横涂竖抹,却不失整体感和层次感,显示了画家很强的笔墨驾驭能力。工写相兼,色墨并用,体现了他任宫廷画师时深厚的工笔画功底。用题诗引发画外意境,以题诗位置补足画面余意,使疏密更加完美。诗书画三者紧密结合,相生互动,交相辉映,堪称其晚年别具一格的精品。

李鱓拓展了写意花鸟画的表现领域,取材之广,超过前人,四时蔬果、日常用具、桑蚕之类皆能入画,大大丰富了文人画的内容。他一生绘画题材虽广泛多样,但鲜有见以猿猴为题作品。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5年出版《中国书画名家全集》,内收《李鱓画集》(上下卷),共计作品300余幅,无一以猿猴入画。故新乡市博物馆所藏的这幅《三猿寿桃图》十分罕见,且尺幅巨大,因而尤为珍贵。

比较研究

猿猴入画在中国书画史上由来已久。早在两千多年前的汉代画像砖上,就出现了猿猴的形象。如河南郑州出土的“猿猴嬉戏”画像砖,画面两猿猴,一猴手舞足蹈,嬉戏跳跃,一猴伏地,一爪伸向头部搔痒。(图2) [4]

图2 河南郑州出土的汉代“猿猴嬉戏”画像砖

但是相较于人们常见的牛、马来说,猴子出现在画中的频率相对较低。故宫博物院书画专家李湜分析道:“文人画偏好逸笔草草的‘墨戏’,而画动物要求具备较高的造型能力,不像梅兰竹菊之类可以随意勾勒即可成趣。”[5]即便如此,在历史的长河中,仍有不少丹青妙手留下了以猿猴为题的传世名作。

今人言及猴画,必首推易元吉,而谈及易元吉,必首提《猴猫图》。

《猴猫图》,宋代易元吉作,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图绘二猫一猴,猴子被缚在柱子上,但顽皮的本性不改,将一只小猫“挟持”在怀中,脸上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画中的猴与猫都有象征意义。“猴”与“侯”同音,寓意封侯。“猫”与“耄”同音,寓意长寿。猴和猫在一起表示“封侯长寿”。

此画既体现了宋人写生的高超技艺,也反映了宋代宫廷艺术创作中浓厚的生活气息。虽无落款,却有宋徽宗赵佶题写的“易元吉猴猫图”字样,成为其较为可靠的传世之作。(图3)

图3 《猴猫图》宋易元吉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猿猴摘果图》,宋,佚名,绢本设色,团扇,纵25厘米,横25.6厘米,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此图以极为工细的笔法,描绘了深山野林之中,三只猿猴在树枝上攀援、摘果、嬉戏的场面。作者对猿猴和老树的虬枝、枯叶,都进行了极深入的刻画,图中的坡石运用小斧劈皴来表现其质感,画风精工巧丽[6]

团扇页册自宋代开始流行,在近于圆形的尺幅之中,山川草木,布局经营颇费匠心。此图为典型的院体风格,笔法工丽严谨,精细而不乏生动。特别是猿猴的动态刻画,颇能传神。黑猿为白猿摘果,更包含了仁让孝慈的情节。(图4)

图4 《猿猴摘果图》宋佚名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三猿捕鹭图》团扇,宋,美国大都会博物馆藏。此件作品描绘山野古松上,三只猿猴或顽皮得意,或闲适自若,与白鹭的紧张焦急形成对比。鹭与“禄”谐音,三猿捕鹭寓意“三元得禄”,带有加官晋爵、禄位高升的吉祥寓意。(图5)  

图5 《三猿捕鹭图》宋美国大都会博物馆藏

《画罗汉》,宋,刘松年,绢本设色,纵117厘米,横55.8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7]。(图6)

此图是作者人物画中的一幅。图中罗汉形貌奇古,浓眉高鼻,双眉蹙起,身着右袒式袈裟,倚树沉思,神情专注。两只长臂猿,一只高居桫椤树顶,一只斜挂树梢,将一枚石榴献给随侍的小沙弥,前有二鹿仰观,与罗汉、二猿呼应。全作敷色妍丽,繁缛精美,笔法工细而具力度,人物造型准确,面部表情颇具神韵,衣纹流畅,罗汉头后的圆光,及三树枝柯掩映,层次分明,画面生动。   

图6 《画罗汉》宋刘松年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在古人眼中,聪慧的猿猴具有“佛性”,在画中,它们常常作为菩萨、罗汉的侍者出现,献上奇珍异果,象征着祥瑞和祝福。一些文人的案头书桌,还蓄养着珍稀的“墨猴”,它在书桌上活动,能帮主人磨墨、递纸,累了就钻到笔筒里休息,机灵勤快,缓解了古代文人做学问的辛苦和寂寞。

《猴侍水星神图》,南宋,张思恭,绢本设色,纵121.4厘米,横55.9厘米,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图中画一妇人(水星神)执笔沉思,身边一猴高举石砚,供她着墨。人物以勾描填彩绘出,造型准确,线条法吴道子,流畅自如;小猴以没骨法写出,富有质感[8]。(图7)  

图7 《猴侍水星神图》南宋张思恭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

宋元猴画中不少为单纯的写生之作。《猿图》,宋,法常,绢本水墨,纵173.9厘米,横98.8厘米,日本京都大德寺藏。此图中松干由近及远,深入天空,猿攀于松干之上,与松干的横斜交叉造成了一种平衡。作者在用笔技巧上突出了质感的表现,笔法粗犷放达,以浓墨画猿躯干、脚爪等部位,面部留白,五官用焦墨点出,形象生动传神[9]。(图8)

图8 《猿图》宋法常日本京都大德寺藏

《猿图》,元,颜辉,绢本设色,纵131.8厘米,横67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颜辉,浙江江山人(一作庐陵人)。擅画道释人物,也善画猿,画法以粗笔居多。笔墨豪放,渊源于南宋梁楷的泼墨减笔法。此图画两猿伸臂挂于树上嬉戏的情景。猿的轮廓不用线条勾描而以干笔淡、墨涂擦而成,质感真实。颜辉所作形象,造型奇特,神态生动,时人称之为“八面生意” [10]。(图9)

图9 《猿图》元颜辉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明清时期开始重视猿猴形象背后的吉祥寓意,通过与鹿、蜂、桃等元素的组合,表达美好的期盼。

《戏猿图》,明宣宗朱瞻基,纵127.7厘米,横62.3厘米。此图所绘三只猿猴嬉戏于树上岩石间,一猴攀于树枝,一猴怀抱小猴坐于石上,水流潺潺,欢乐祥和,为猿猴三口之家的生动再现,表现天伦之乐。画面左上有作者自题款识:“宣德丁未御笔戏写”。钤有“广运之宝”“御府图书”二印。另有“乾隆鉴赏”“乾隆御览之宝”“石渠宝笈”“御书房鉴藏宝”等宫廷鉴藏印记,同时尚有“钦赐臣”等印记。曾著录于《石渠宝笈初编(御书房)》,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是一件流传有序的明宣宗佳作。(图10)   

图 10 《戏猿图》明朱瞻基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蜂猴图》,清,沈铨,绢本设色,纵184厘米,横96.6厘米[11]。沈铨(1682-1760),字衡之,号南苹,浙江湖州人,擅写花卉、翎毛、走兽、仕女,清代宫廷画家,曾经东渡扶桑,创“南苹派”,对日本画坛影响甚大,被称为“舶来画家第一”。

该画所写一猴在悬崖树枝上捅蜂窝,另外四只猴在树下翘首观望,黄蜂则四散飞出。画题的主旨是为了传递“封侯”之意,瀑布、花草及岩石均为装饰意味,烘托出“猴”与“蜂”这两大主角。《蜂猴图》是精密妍丽画风的代表,画中细致工整与富贵之气表露无遗。(图11)

图11 《蜂猴图》清沈铨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我国古代曾有视白毛动物为祥瑞之说:“鹿寿千岁,满五百岁则其色白”,古称白鹿为瑞兽,白猿亦是。白猿将有着长寿寓意的鲜桃献给老寿星,是传统的吉祥题材。

《群仙祝寿图册之白猿捧桃页》,清,梁德润。作者以笔法工细、设色艳丽的画风称旨,入如意馆成为宫廷画家。此图是梁德润为清皇室画的祝寿图册中的一开。白猿跪地将寿桃献于寿星,祝福寿星百龄眉寿,表达了延年益寿、福寿康宁之意。全图以青、蓝、紫、红、黄等色晕染,其鲜亮明快的色调使得该图于华美中见清新,于寿星的神仙世界中见浪漫的人间风情[12]。(图12)   

图12 《群仙祝寿图册之白猿献桃页》清梁德润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纵观历代画猴之作,通常以猴马、猴猫、猴鹭、猴鹿、蜂猴、桃猴绘于一图,借助猴与“侯”“鹭”“鹿”与“禄”等谐音,表达之意不外乎“马上封侯”“高官多禄”,亦或“灵猴献瑞”“延年益寿”的美好愿望。如猴子骑马追蜂,寓意“马上封侯”等。而李鱓《三猿寿桃图》相较于以上作品,构思更为精妙,寓意更为全面。“猴”与“侯”同音,有“加官封侯”之意,此为其一。“猿”谐音“元”,画中三猿有“连中三元”之意,象征“功名状元”,此为其二。桃为五木之精,增寿瑞果,寓意长寿,“抱桃猴”被视为贺寿之神,猴桃瑞寿,此为其三。加之百年老树,根深叶茂,枝壮果硕,虽仅以桃猴二物入画,却蕴含了加官封侯、金榜题名、增福添寿、家族兴旺之人生所有终极美好愿望。

此画尺幅巨大,似不是抒情写意或适情自娱之作。从内容上看,更像是为适应求画者祝寿之用。从时间上看,此画作于乾隆乙丑李鱓60岁时,这也与他晚年辞官卖画的经历相符合。李鱓一生时朝时野,为官鬻画相互交替,经历了宫廷画家、仕宦文人、民间职业画家多重身份角色。晚年以画为业的现实,使他创作时不得不考虑索画者的世俗趣味,主张“不徇索画者之意,亦不固执己意”,把接受请托之作描绘得生动多姿。此图应是画家晚年认真接受请托的力作,同时在题画诗中也巧妙地表达了个人的感受。特别是最后两句“别有三声泪,霑裳竟不穷”,也流露出作者当时些许凄婉的心态,符合他晚年仕途失意不得不鬻画为生的悲凉境遇,可视为一件俗中带雅兼顾娱人与自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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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画

文人画泛指中国封建社会中文人、士大夫所作之画,以别于宫廷画院和民间画工的绘画。画中带有文人情趣,画外流露文人思想。近代陈衡恪认为“文人画之要素:第一人品,第二学问,第三才情,第四思想。具此四者,乃能完善”[13]

北宋时期,宫廷和民间等职业画家之外,一些有身份和官职的文人士子在绘画创作实践和理论探讨中,形成了突出的特点和成就,并自成体系,当时被称为“士人画”。苏轼明确提出“士人画”这一概念,并认为士人画高出于画工创作。他强调绘画要有诗一般的意境,而诗境则追求表现出“萧散简淡”。主张即兴创作,兴之所致取其意气所到,不拘于物象的外形刻画,要求达到“得意亡形”“象外传神” [14]。南宋时,梅、兰、竹、菊四君子画,成为文人画的特殊传统题材。元代“文人画”开始占据画坛的主导地位,成为画坛主流。文人画把形似放在次要地位,遗貌求神,以简逸为上,重视绘画中的书法趣味和诗书画的进一步结合。

文人画作为正式的名称,由明末画家董其昌提出:“文人之画,自王右丞始。其后董源、僧巨然、李成、范宽为嫡子。李龙眠、王晋卿、米南宫及虎儿,皆从董巨得来。直至元四大家。黄子久、王叔明、倪元镇、吴仲圭,皆其正传。吾朝文、沈,则又遥接衣钵。若马、夏及李唐、刘松年,又是李大将军之派,非吾习易学也。”[15]

文人画讲求笔墨情趣,“逸笔草草,不求形似”,重视文学、书法修养和画中意境的缔造。题材多为梅、兰、竹、菊、高山、渔隐之类,他们眼中的景物不再是单纯的自然景物而是君子的化身,借自然景物,抒发“性灵”或个人抱负,表达自身的清高文雅,间亦寓有对民族压迫或对腐朽政治的愤懑之情。

文人画讲究诗情画意,画中往往有题诗,诗画合璧,具有文学性、哲学性、抒情性。它不与中国画三门:山水、花鸟、人物并列,也不在技法上与工、写有所区分。在传统绘画里它特有的“雅”与工匠画和院体画所区别,独树一帜。在题材内容、思想情趣、笔墨技巧等方面各有不同的追求,并形成纷繁的风格和流派。代表人物或画派有唐代王维,宋代苏东坡,元朝倪云林,明代文徵明、董其昌,清代朱耷,“扬州八怪”、吴昌硕等。其中“扬州八怪”代表了清代中期的文人画成就。


参考文献

[1]杨仁恺.中国书画[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545-546.

[2]郑燮.板桥集诗钞,载于顾麟文.扬州八家史料[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91.

[3] 蒋宝龄.墨林今话卷一,载于顾麟文.扬州八家史料[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94.

[4]周到,吕品,汤文兴.河南汉代画像砖 [M] .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5:100.

[5]易小燕.盘点绘画史中的经典猴画[N] .京华时报,2016-2-14(14).

[6]纪江红.中国传世花鸟画[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2:75.

[7]台北“故宫博物院”网站,http://theme.npm.edu.tw/selection/Article.aspx?sNo=04000964

[8]纪江红.中国传世名画[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2:137.

[9]纪江红.中国传世花鸟画[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2:63.

[10]纪江红.中国传世花鸟画[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2:97.

[11]故宫博物院官方微博,2016年1月7日.

[12]故宫博物院官方微博,2016年1月18日.

[13]陈衡恪.文人画之价值,载于郎绍君,水中天编.《二十世纪中国美术文选(上)》[M].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9:72.

[14]杨仁恺.中国书画[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53.

[15]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二·画源.

趣味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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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元黎,女,河南师范大学历史文献学硕士研究生,现就职于新乡市博物馆社教部,主要从事博物馆教育与馆藏文物研究。